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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 【回望过去,展望未来】昆仑军旗 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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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08:51: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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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自嗨 于 2022-8-5 10:3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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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卡孜达坂上回望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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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6日,我又站在了无数遍走过的阿卡孜达坂上。
阿卡孜达坂又名库地达坂,海拔3150米,位于新藏公路118公里处,是新藏线上的第一个冰雪达坂。新藏线上共有6个这样的达坂,阿卡孜是最低的,但却是最险的。阿卡孜是维吾尔语 “猴子都爬不上去的雪山”之意,坡长27公里,人到这里高原反应不太明显,但因气压反差大,初次上山容易引起耳膜鼓胀,严重者会造成耳膜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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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部队前是兰州军区第6通信总站的干部,因为选择在新疆疏勒县自主择业,新疆退役军人事务局通知我回去进行身份验证。趁此机会,我这个离开部队十多年的老高原,带着对老部队的想念,带着对昆仑山的情意,带着同甘共苦的妻子、还有我的连襟两口及好友共13口,驾3辆车,从河南洛阳出发来到新疆,从天山深处的“独库公路”,到南疆库车女儿国、大峡谷、喀什、叶城、和田、塔里木沙漠、千年胡杨林,有美不胜收之感。途中,我们专门留出一天时间前往阿卡孜达坂,让同行的人见识一下传说中住着王母娘娘的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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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叶城219国道零公里前往阿卡孜达坂并不遥远,车行两小时就到了。
翻越达坂停车驻足,众人下车看着脚底曲折蜿蜒荒凉凶险的天路,都有点不敢迈步。我老同学老艾说:“真害怕,走这路让人出一身冷汗。不敢朝下看。亲身来此地走一趟,真没法想像你们20多年经受的苦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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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连襟许大奎是我的战友,也是老高原的通信兵。他指着山头上蜿蜒伸向山谷的电线杆笑着说:“这些电线杆我都爬过,道路冲毁时恢复线路施工,我是施工队长。你们没有去过甜水海和红山河,我在那儿当了三年副连长,那里海拔比这儿高出两千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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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人听了,吃惊地瞪大眼睛,那表情用语言很难形容,不知道是钦佩是心疼还是悲悯。
我笑道:这都不算事!在山上经历的生与死、血与火太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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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业前是六总站的副政委,许大奎当过三十里营房三营的副营长,我俩的夫人是亲姐妹,同是嫁给昆仑山的军嫂,说昆仑山是我们两家的精神图腾,一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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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阿卡孜达坂上以水代酒,碰杯。敬天地,敬昆仑,敬山神,敬自己。
我指着山下的一处绿树遮荫的营房说,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们的128机务站。昆仑山上,三十里营房号称“小上海”,128机务站是“小香港”,因为这里有高高的白杨,有哗哗歌唱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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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年的高原守防经历,象放电影一样,每一个经历都定格在我的脑海。
阿卡孜达坂,是解放后新疆军区组织一个工兵师和两万多劳改犯用三年时间才修成的,据说施工的几年时间死了不下百人。现在的路是经过几十年改造后新修的。从50年代到80年代初,这条路只有一车宽,上下山的车辆在山顶、山下和半山腰分别有停车让行的地方,开车过此达坂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人一到达坂顶上耳朵嗡嗡响,瞬间失去听觉。上下25公里路,全部都是从陡峭的山壁上挖出来的腰间路,往下一看人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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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便到了第一个机务站:128机务站,眼前的景色让人们瞬间从悲观回归惊喜,路边一排直径近一米的钻天白杨树,使你认为来到了“小白杨”的故乡。
128机务站担负着自阿卡孜达板北坡至麻扎达板北坡底120公里的通信线路和维护任务。这里发生过无数次让人泪奔的故事,守昆仑边防的男儿们每年4月份上山,第二年春天换防,换防的男人们不知为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眼窝子特别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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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的时候,一批四川兵换防下山,车队经过四天的艰难行程到达128机务站休整,从卡车大厢板上下来的战士们脸黑得像“铁皮”,手粗糙得像 “枣木棍”,手背手腕上有因常年缺氧和寒冷造成的半毫米深的皴口,这在山上根本不会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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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满眼绿色的树林,两个来自“天府之国”的战士抱着树,话也说不出来,就是拿眼睛死盯着一片片绿油油的嫩树叶,泪水不禁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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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我问他们,“为什么这样抱着树哭呢?”,他们说:“妈妈哟,一年了看到的都是怪石林立的山,没有一点点植物,好想念我们四川的青山绿水哟,到了128,抱着树就象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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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机务站还有一个让人泣笑皆非的故事,80年代的老昆仑都知道。
河南邓州人王伟,从当战士起就在这儿守防,上了军校又回来当排长、当连长,因为此地路太险,他见惯了翻车和死亡,也对生死有了自己的看法。那些年,219国道根本没有长途客车,上下山的人员都是搭乘地方运输车辆,安全没有保障,如果从达坂顶上翻车,大概率会直接翻到128机务站附近的山沟里,车上的人被摔的找不到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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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有一辆地方卡车,驾驶室里拉了4个年轻“女子”, 她们不知听谁说阿里狮泉河能“挣大钱”,就想试试运气。司机每人收她们600元就上路了。他们是夜间翻的阿卡孜达坂,车到达坂上,转过一个30多度的大弯后,路瞬间又平又直,司机看不清侧面的悬崖,就脚踩油门往前走,不料南面顶端有个向右的30度急弯,他惊慌失措没有及时紧急制动,车直接冲了下去。本来下山要走15公里才到机务站西侧,可是车直接冲了下来翻到了这里。第二天王连长他们巡查线路,发现河边有一辆车的大梁,车上拉的货物、人员散落在山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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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乡下的王连长看多了死亡,看多了生命的脆弱后,特别想要一个儿子。因为他是家里的独子,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在中国农村,“绝户头”是很厉害的骂人话。传宗接代的宗法老观念与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在王连长的脑子里激烈厮杀。那次他下山休整两个月,当要上山守防时,发现妻子意外怀孕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把妻子打发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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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妻子生了个胖儿子,当他知道这个消息后,不敢言语,跑到连队西边五公里的河边,大声地哭了出来,他对着家乡方向双手合十,爹呀娘呀,我这辈子当兵在昆仑山,不能给你们行孝,也不知能不能活着下山,现在我有儿子了,有接班人了,你二老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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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被部队知道了,他受到了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连降了两级成了排长、罚款3万元,加上降职工资的损失,约五万元。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可是王连长为了儿子,无怨无悔地认了。而且还以农民式的开心与幽默,给儿子起名叫 “五万”,呵呵。20世纪80年代,农村的“万元户”都是按猪一只值多少钱,牛一头值多少钱,粮食的收成几千斤值多少钱,硬凑成的,人家王五万却是一分不挣,白赔出去的。就这,王连长还不忘找点崇高感自我安慰:“有了后代,就是我牺牲在了昆仑高原,有儿子替我孝敬老父母,我心里也是高兴的!”王连长1992年转业时,因职务低又受过处分,安置在乌鲁木齐市一个街道办事处,现在儿子已为他生了“孙子”。王连长退休后,不忘初心,仍在社区当“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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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翻车,说到孩子,我妻子想起我们上山这天正好是女儿的生日,不禁泪流满面。她对同行的人说:“我们十几年真不容易呀,我三次怀孕才有了女儿,可是就在孩子出生前两个月,他上山执行任务,结果发生车祸,当时我都知道单位紧急向上级请求派出直升机抢救重伤员他却打电话给我说‘我身体好好的,不管你听到任何啥事,你知道我平安健康就行’,实际上他腿上撞了两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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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虽然随军十几年,我从没有让她上过山,不想让她为我操心。这次站在达坂顶上,她百感交集。她说,老白隐瞒他的伤情,我只能无奈地接受他的“谎话”,我对他说,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等着你平安归来,你回来后咱们打报告转业吧。你恋爱时说过“别人有的我们也会有,我会呵护疼爱你一辈子”的话,我看都是假的,我辞掉正式工作跟着你,一年到头你总是上山守防,我哪儿能感受到平常人做妻子、怀孩子的幸福啊?你给我的总的担心、担心……一年又一年地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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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这么一说,我的眼圈也红了。我们结婚时,她在老家的煤矿上班儿,一直两地分居,两次怀孕都流产了。后来我让她随军了,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三个。结果我翻车那年八一建军节,我代表总站上山慰问部队,当时车上有五个人:驾驶员、前指后勤处处长、车辆助理员、三营营长赵全民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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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当时对车辆管得严,驾驶员出车少,技术二把刀,开车还有点二楞子劲儿。山上那时候全是搓板路,遍布十几公分高的小棱子,开车的是左一把方向,右一把方向,坐车的是上下颠,左右摇,五腑六臓全在跳。上山的司机流行一句话,小坑不管,大坑闭眼。我们一个协理员带车去给机务站送菜,从128机务站到阿里日土,回来是空车,颠得他直哎哟,到三十里营房医疗站一检查,尾椎骨骨折。你说颠得多有水平,能把人骨头颠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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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出车祸主要责任也在我们驾驶员。出了红柳滩往东约10公里,在 “俘虏沟”沟口那地方,有一个上坡的急转弯,我们的车本来应该走左边,可是为了躲路上的沟,司机转弯时过了中线,结果坡上冲下来一辆大卡车,一看我们的车靠右,他就往左打,我们的驾驶员儿一看占着人家车道,赶紧向右边打,结果咣地一声撞上了,对方的车前脸全烂了,我们的车发动机给撞到车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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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这一声过后,我们一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紧接着坐副驾驶位置上的后勤处长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他满脸是血,眼神儿里全是绝望,让我心碎。驾驶员也是一脸血,我左边的两个人也昏迷不醒。我动了下身子,还能动,就是右腿被撞了两个洞,半截裤腿破了,有血流出来。我怕车子起火,立刻从车里爬出来,把伤员一个个往外拽,往路边拖。对方的司机没事,也过来帮我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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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伤员抬到路边躺着,我背上电话单机蹬上脚扣,爬上电线杆给红柳滩机务站和30里营房三营打电话,我们撞车了,有重伤员,请立刻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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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25分钟后,红柳滩机务站的破十座北京吉普赶过来,一起把受重伤的人放在路边,看似没有生命危险,叫名字还能轻声回答。处长说:“完了,八一慰问官兵去不成了”。我忙着给伤员们包扎止血,安慰他们坚持。总得看,司机和处长的伤重,后排的三个人伤较轻,我坐在车子后排最右边,伤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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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里营房医疗站李雷震副院长通知我们立刻拦车送伤员,正巧从甜水海方向了汽车29团的军车,把重伤者带回了三十里。因车坐不下,我跟红柳滩机务站的车先回红柳滩,躺下就不会动了,可能是突然的撞击,全身都是疼的。中午后身体慢慢恢复,下午我搭乘29团的汽车回30里营房。30里营房也是忙成一锅粥,大部分人都在医疗站。后勤处长脾破裂生命垂危,司机的腿断了,李副院长在那儿做手术,让三十里营房的所有人员都去验血,结果有6人与处长血型相同,其中有我,我们6个献了1200毫升血,军区派18医院的专家连夜上山,天亮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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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高原条件差,怕出意外,南疆军区申请派直升飞机拉伤员下山。我妻子就在这时知道了车祸的消息,哭着打电话上来问我的情况。我说我什么事也没有,她不信,然后就是一顿哭诉,我那时必须坚强,告诉她,车祸情况是军事秘密,不能说,你只要知道我活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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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人们这才知道我妻子和我为什么说起这段守山的日子会泪湿眼眶,因为那是我们生命中最为厚重最为激荡也最为艰难的日子。我们以此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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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我在山里还有另一次翻车遇险,那一次,我被北京吉普的后视镜扎破了右眉骨,现在还有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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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128机务站门口,我和连襟许大奎张望了半天,忍了几忍没有进去打扰他们。部队上五年就是一代人,现在年轻的官兵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陌生人也爬过他们面前的电线杆,架过他们头顶的电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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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山来,我任通信营教导员时手下的连长陈建武,指导员王利军已是团长政委了。他们拉着我的手说:“老教,没有你那时间的严格管理和魔鬼式训练,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我说:“主要你们干得好有出息!”由于部队纪律严格,受团长政委委托,晚上耿智喜老团长夫妇请我们在喀什吃饭,耿智喜祝酒说,小白呀,白副政委,谢谢你为总站做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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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说,做贡献是应该的,总站是我第二个家。关键是我为了支持你的工作,稳定干部队伍,把自己的小姨子也贡献给了总站,嫁给了许大奎!老耿夫妇开心大笑,那晚老耿喝了有一斤伊力老窖,我们一行人也尽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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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发表于 2022-8-6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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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士贝 + 100 + 100 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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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自愉快 + 20 新疆叶城县当兵十年,建军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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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6 11:24: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秋日诗语 于 2022-8-6 11:2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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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b8 ~2 i8 Z7 K整篇文章写得真实感人,语言幽默风趣,细节描写生动形象,人物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尤其对翻车描写重点突出!感人至深!这就是共和国伟大的军人,常年战斗在条件最艰苦,环境最恶劣的地方,长期和家人分离,舍小家为大家,拳拳报国心跃然于纸上!他们是共和国的脊梁!!) h$ b; s. r3 j! F3 [( y

: z4 v7 T; r" z9 Q) m% `3 ]5 W我们的岁月静好,是因为军人们的负重前行!致敬共和国伟大的军人!是一篇精品文章,欣赏了,谢谢您的精彩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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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到《征文优秀回帖》中  发表于 2022-8-6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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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1 14:49:10 | 显示全部楼层
2022年八一建军节,这是2008年离开西北喀什阿里边防军营的第14个年头,回望军旅,深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性!!过去的岁月,为自己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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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NB人少有整天叽叽歪歪的  发表于 2022-8-4 10:48
不过有一点在下有点儿糊涂,怎么你和连襟的夫人是亲姊妹,连襟我理解是亲家关系没错吧?  发表于 2022-8-2 11:38
这是军人真正的情怀!  发表于 2022-8-2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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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09: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深有同感。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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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样厉害!  发表于 2022-8-4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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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09:53:49 | 显示全部楼层
向老首长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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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11:5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一个从艰苦地区走出的前辈,都值得后辈们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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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12:04:45 军转网 | 显示全部楼层
向伟大的革命老兵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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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16:02:12 | 显示全部楼层
# {1 X4 U2 `# s+ L; e2 h6 [  z$ G1 d7 q
致敬!致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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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19:50:30 军转网 | 显示全部楼层
致敬,无畏的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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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1 21:07:34 军转网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了,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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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07: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 ~0 l" o. I# R. J/ n9 X学习了,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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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07:30:08 | 显示全部楼层
完整的看完了,和楼主一起回到了热血的军营生活,非常感动。# R  q9 I! A9 X
军人的价值,不仅体现在战场上,也体现在平时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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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07:40:19 | 显示全部楼层
热烈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5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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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09:4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向为国奉献卫国戍边的战友致敬。一点退役金就是对大家奉献的肯定,但现在不知为什么还要打折系数克扣?我们卫国戍边,但某些人为了极大的政治野心,不落实中央政策不落实两个维护,真不知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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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蓝天1985,那对待高原军人的奉献就是给予嘴炮鼓励是吧?  发表于 2022-8-3 10:48
其他的另外再说  发表于 2022-8-2 11:33
又来了。本帖是讲高原军人的悲壮和情怀呢  发表于 2022-8-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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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0:4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军旅过往,永远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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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0:49:31 | 显示全部楼层
点个赞先,再慢慢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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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0:49: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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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又连续发两遍重复内容的回帖……看来真是年龄大了,可以理解……  发表于 2022-8-2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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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1:35:53 | 显示全部楼层
认真拜读,感动到泪眼,只因为相信这个真实和亲历。衷心向楼主和高原军人们致敬、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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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1:36:01 | 显示全部楼层
认真拜读,感动到泪眼,只因为相信这个真实和亲历。衷心向楼主和高原军人们致敬、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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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又连续发两遍重复内容的回帖……看来真是年龄大了,可以理解……  发表于 2022-8-2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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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1:39:11 | 显示全部楼层
会游泳的鱼 发表于 2022-8-1 14:49
: i9 r2 c% o  n' E$ w- D2022年八一建军节,这是2008年离开西北喀什阿里边防军营的第14个年头,回望军旅,深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 ...

: A. ]8 b1 Z- Y7 W0 x* H+ ~& T不过有一点在下有点儿糊涂,怎么你和连襟的夫人是亲姊妹,连襟我理解是亲家关系没错吧?$ ]1 {/ p* L3 R! ]" @5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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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智商低,没看懂  发表于 2022-8-3 10:52
哎,这智商文章都看不明白,还评价别人。  发表于 2022-8-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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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 13:55:39 | 显示全部楼层
向戍守边关的战友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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