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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间定在了下午2时。中午的时候,我思索再三还是舍不得Y城的澡堂子,于是乎叫上了发小FC同学(到今天我才发现该同学与肯德基上校还有关系)到家门口的浴室洗澡。洗澡的具体细节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将自己搓洗干净之后,换上了部队的内衣和外套,穿上了制式的解放鞋。FC同学不禁莞尔,连呼衣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气质却差之千里。在该同学家中思索再三之后,给一位称得上是红粉知己的SM同学打了电话。对于下午即将出发的信息,SM同学以为是一个玩笑。
我心中想着,玩笑就是玩笑吧。多少年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肯定会把这个电话当成玩笑的。
时间还是在走,下午2时还是会到来。亲戚朋友来了一大堆,对于我的期望也是大同小异,我塞进包裹之中分量与他们给我购买的零食一样重。没有想到的是,SM同学不仅自己来到了集合的地点,还拖上了LJ和YC同学。更没有想到的是该同学梨花带雨,“降雨量”甚至超过了我的母亲。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未免不是好事情,因为她成功转移了我的母亲包括亲戚的离别愁绪,大家都在思考,这个女孩子是我的什么人。虽然该同学已为人妻,为人母,但依然镌刻在我家人的印象之中。
我一直在回忆,车发动的一瞬间,我在想些什么,我在说些什么。很遗憾的是,回忆无情地告诉我,当时我说了,老爸,我包里没有带手纸。让人稍微有一些成功心态的是,当时我想的是,要好好干,混出个人样给家人朋友看看。车上的战友(我第一次使用了这个词语,至今我依然觉得神圣的词语)哭得稀里哗啦,虽然有些人现在已不承认当时哭过,但是离开家的痛楚却依然留在了每个人的心中。坐在我身边的W战友,是一个感情丰富的男孩子,从他的长相我可以分析,因为他实在是一个帅哥。从他的哭声中,我更可以分析出,他是一个感情丰富的男孩子,因为他一路上几乎是用了整整一卷手纸。
在Z城的火车站,我渐渐与身边的战友熟识起来。有一个来自Y城市郊区的战友挤上前来,问:你们是不是去W城市当兵的?大家都说是。他很纳闷,郊区和城市的兵员是分开的,他也不知怎么就会坐在我们的身边。大家安慰他,没事,都是去W城市当兵,坐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他也坦然了,坐下来之后自我介绍道,他叫PCC。
挠秤砣: 老兄动作真快,我才贴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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