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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l=2,4] 本帖最后由 善良白狼 于 2015-2-13 12:42 编辑 ( }4 H5 Q' `' K6 C% h% N; ^7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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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善良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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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相助 0 P+ Y. h* e4 U6 ^: W& E% S3 S, z
一年实习的日子终于结束了。96年7月底,我光荣地成为一名正式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正排职军官,少尉军衔,肩上的红牌也换成了一颗银星的黄肩章。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喜悦,我入伍后的第二个愿望也实现了。5 f8 x' n w+ \5 ~/ d Q
那天星期五下午,我领到自己当军官后的第一个月的工资,由过去实习时的8、90块钱换成了419元(含防暑降温费20元)。当时双休值班的刘指导员微笑着对我们几个小年轻干部说:“每人兑50块钱,晚上到市里为你们几个庆祝一下!”党支部书记发话了,我们谁也不敢不点头。我、三排长朱颜宝(95年毕业)、二排长李国飞(96年7月提干)再加上志愿兵霍光很快把钱交给了刘指导员。晚饭前,刘指导员把连队工作向值班的一排长志愿兵田桂权简要交待了一下,就带着我们悄然下山(由于我们营区处于市郊外的土山包上,因此,去市里都称之为“下山”)了。刘指导员好喝点小酒,据说当排长时不喝酒,自从二营五连调到我们修理连任指导员后才养成了爱喝酒的习惯。我们很快在市里找个家小酒店,点了几个菜两瓶白酒,三下五去二,不到一个小时就把酒菜浩劫一光,匆匆地结束了这次饭局。二排长李国飞、三排长朱颜宝和志愿兵霍光结伴先回连队了,刘指导员意犹未尽,酒未喝尽兴,非得让我再陪他喝第二顿。恭敬不如从命,作为司务长的我也只能听从连队党支部书记的命令了……我俩走进东风路与师直高炮营东侧民族街附近一家更小的很富有特色的小饭馆,又简单要了两道菜和一提啤酒便很投机地推杯问盏起来,不到二十分钟,六瓶啤酒就喝了个净光,然后再要来一提继续喝,喝完了又接着要……我记不清究竟喝了多少瓶啤酒了。我只知道当时对白酒不大擅长,但是对喝啤酒却有些来者不拒的。刘指导员也是个性情中人,喝到兴奋处,非得让我对他“俯首称臣”不可,必须当面对他说:“喝酒我服你了!”才肯罢休。这哪是我的个性?我是个不轻意向别人服软的人,对刘指导员反问道:“喝酒服不服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喝出来的。指导员,你喝白酒我服你,但是喝啤酒,你还没有达到让我服你的地步。”他听了我的话,更是激起了他的愤怒,他很生气地边拿起桌上的大沿帽撇到身边的渔缸里,边舌头有些打卷地对我说:“你小样,喝啤酒还敢不服我?来,我们连干三杯!”……我一瞅刘指导员发直的双眼、紫红色的脸膛、脖子上青筋暴出及语无论次之神态,理智告诉我他已经喝高了。我也喝得头脑发涨,眼睛迷离,就劝告说:“刘哥,今晚咱不能再喝了,喝酒我是服了你了!”结完账,我查了下空啤酒瓶整整24个。, Y& B- V) O2 C6 q; U5 [; N1 a
出门后,我找了辆天津大发出租车,将他扶上车准备一起回营区,但他强烈要求回家,我也只好陪送他回家了。只有十多分钟的光景,车很快到了他家楼下——西铁区创业路68号,我想送他上楼,他坚决不让,还承诺我说:“绝对没问题!”我一时拗不过他,看到他说话虽有些多,但走路还算稳当,也只好由他去了。目送着他的背景从我的视线消失后,我也径直打车返回营区。" T5 z/ x' ?7 A
……
- P- ?: H+ ?+ z2 e7 V 夜半十二点,酣梦中的我突然被叫醒,我定眼一看是通信员小刘,他急促地说:“指导员喝多了,地方有人找你接电话。”我顿时一个机灵,头脑清醒了许多。原来电话是FX玻璃厂的一名值班人员打来的,他说刘指导员喝多了,躺在了厂内的不长使用的铁轨上,被他扶进了值班室,刘指导员的通信录上第一个写着我的名字,他是通过通信录找到我和连队的联系方式的。我迅速跑到大门岗,白天偶尔有些过路的出租车,晚上更是连个车影也没有。我走到几百米外营区东大墙外的房东老陈家(老陈是九营子的一户村民,40多岁,他与妻子生有一儿一女。他家房子是在自家的地里新盖红砖到顶的平房,以种地为主,偶尔也做修车的生意,我们团的不少战友都与他一家挺熟悉,他待人很热情,有时家里包饺子还让我们吃。去年底我买得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就是老陈给调试的,而且一直放在他家,就是为了图方便,因为团里要求太严,团里车棚只有双休和周三干部串休时才开放)我敲了几分钟他家的窗户才将他家的门打开,推出我的自行车便向山下飞奔而去。那时候我们团至市的还没有现大的宽敞大马路,路上铺着斑驳的油漆,冲其量只能算是乡村公路,没有路灯,路上一片漆黑,据传晚上还不时出现抢劫事件,我却一点也不恐惧,心中只想着尽快把指导员接回来。当我骑到六家子时,已进入了市内的界线,开始有了忽明忽暗的灯光,我跳下自行车拦了辆天津大发,将我的自行车装在车里,既而向玻璃厂急驰。我们营区与FX火车站简直可以说是南北相隔,将近20公里,火车站与玻璃厂还有7、8公里的距离。当我驶达玻璃厂的值班室时,刘指导员正坐在室内的椅子上呼呼大睡,烂醉如泥、酣声如雷。他和大发驾驶员将他拖到副驾驶员的座位上,我坐在后排座位,大发车又顺着我来的方向向营区返回……在行驶途中,车辆偶尔颠簸一下,刘指导员的头随着惯性撞击着车前的扶手,可是他一点知觉也没有……到营区大门口时,我跳下车用门岗的电话通知连队的岗哨,叫醒连队的文书小魏和通信员小刘立即到大门口来接指导员。不一会儿,文书和通信员一路小跑来到我跟前,在我的指挥下,他俩一左一右将刘指导员的两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在身后抱着指导员的腰,以防脚拖地。这时,我想了战争上的重度昏迷重伤员,可惜我们救助的刘指导员不是光荣负伤而是被酒所迷,如果当进把这幕拍摄下来,那一定是一场非常滑稽可笑的情景……我们仨人相互配合着把指导员弄回连队。
! T _2 u, S! `) F 第二天早饭前指导员终于醒来,问通信员小刘:“我昨天不是回家了吗?今天怎么还睡在连队?”小刘微笑着说:“指导员你昨晚喝多了,是司务长半夜搭车把你从玻璃厂接回来的!”刘指导员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怎么什么都记不住了呵!?”我在一旁提示说:“我是看着你上楼的呀!”刘指导员努力地找回了记忆,原来当晚回家后,妻子见他喝得酩酊大醉,便与他大闹了一场,他一气之下,扬长而去,又在楼下的小饭馆里郁闷地干喝了两口杯白酒,然后就骑自行车回营区......以致后来他是如何骑到玻璃厂(玻璃厂的大门是关闭着的),如何**进去的厂内,躺到值班室旁边的铁轨上,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至今仍是个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深夜侠义相助却是感激不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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