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枪

老炮手

20年前我刚当兵，在步兵团侦察营训练的时候第一次打枪，用的是木头把的五六式**。在去靶场的路上，我想着瞄靶瞄的有段时间了，也该动真家伙了，心里有点着急。靶场设在公路边一个天然的大坑里，绕了有一会儿才下到坑底。先去的连队，打完的正整队准备往回带，有的还正在打。第一次、近距离、枪声不断、天还挺冷。在这样的氛围下，新兵们的尿意越来越浓，喊报告要上厕所的声音也接连不断。正式开打的时候，有的人紧张过度，竟然瞄错了靶，打了光头，有的人8发弹打出去，成绩是100多环。返回营房的路上，我和几个战友扛着靶牌走在最后面，趁大部队走远后，就下到又宽又深的干水渠里，有的对着自己的绿解放帽开枪，有的对着塑料皮笔记本开枪，有的干脆掏出香烟给了一枪，目的是制做纪念品。现在回忆起来，记不得当时是谁出的主意，是谁弄的**。究竟这是危险的事情，更是违犯纪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