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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冬日暖阳 于 2020-2-21 22:2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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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妈妈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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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冬日暖阳 & R6 h0 ?0 c9 Q+ J( V# ]
母亲节，可凡在上班路上打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干啥呢？” “在地里拔燕麦呢。”手机里传来母亲苍老、带有粗声喘息的声音。可凡知道，近年来的市场销 售的麦种不纯，总是夹杂些大麦、燕麦粒。不到麦子抽穗时，这些早熟的杂麦就呼呼啦啦扬穗一大片，看起来很不顺眼。可凡认为这不会影响小麦的收成。可母亲总是说，这些杂麦拼命吸食田地营养，还要挤死成长的小麦，影响小麦产量。一有时间就去地里拔那些早于小麦抽穗的大麦、燕麦。可凡知道，母亲心里的麦田总是规规整整的，就像大地上铺了一床绿色锦缎做的被子，不含一丝杂色。 “妈，你最近心 脏好着吗？”' e) j0 V9 D9 t
“好着哩！”可凡听出母亲弯腰干活的喘息声虽然沉重，却是健康的。 母亲有家族性高血压病多年，在村卫生室吃药打针，控制得还可以。有时胸闷，不想吃饭，就在村卫生室买点帮助消化的胃药，根本没当回事。三年前的暑期，在下田干农活的路上，突然觉得胸前到后背刀绞般疼痛，浑身发冷，站立不住，倒了下去。孩 子们急忙送到大医院，冠状动脉造影检查，前降支堵了一半。主治大夫通知在手术室外等候的可凡，说还要做一个血管侧壁压力检测才能决定是否放置支架。可凡觉得放置支架是解决母亲不适的最好途径，对医生说：“既然堵了，不用再做检查，就放支架吧！”主治医生在手术室通过电话说：“没有检查结果支持，按照目前堵塞程度支架是不能放的。”还请可凡的朋友，在外支教的科主任王教授电话和可凡沟通。 测试结果还是需要放支架，只是增加了母亲的痛苦和手术费用。术后，母亲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明显好了起来，再也没有过胸闷、吃不下饭。可母亲逢人就讲，再别做心 脏支架了，把人能难受死。她总记得躺在手术台上造影和做检测的痛苦，可凡知道，母亲是心痛那近六万元的手术费。 “妈，你的膝盖还痛吗？” “好多了，只要不上楼，走平路没有啥感觉。” 母亲的膝盖因为劳损，有骨质增生，还有积液。看过好几家医院，要么建议手术，要么建议服用药物外加理疗。母亲担心手术后会像身边几位老人不能下地走路，就采用保守治疗。年前靠吃药已经不起作用了，疼痛影响日常行走。身边的小儿子听说邻县私人诊所专治膝关节病很有名气，就带着母亲去做了几次推拿，抽取了积液，吃了几副苦涩的中草药，果然效果很好。按说还要几个疗程巩固，可母亲在好转之后说是受不了推拿的痛苦，喝不惯那种中药的甘苦，再也不去了。可凡知道，其实母亲还是心痛钱。 “妈，今天是母亲节，你来我这儿吧，晚上下班后我陪你吃饭。” “我就不来了，你们和娃都好？萍带钰儿去省城参加竞赛了，家里也没个人守着。” 可凡知道母亲的心思在那一亩三分地和自己用勤劳双手置办的家业上。三年前，可凡的孩 子上高中，学业重，妻子辞职专门陪读。可凡周内在单位上班，周末还去打工，很少回乡下看望母亲。更多的时候，是母亲大包小包的来省城看望他这个儿子。母亲总说自家地里产的粮食、自家地里种的菜比城里市场卖的好吃。 “妈，我爱你。”可凡在电话里说了这句憋在心头很久的“台词”。这句话，可凡私底下演练过很多次，一直在琢磨着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说出来。
O- B$ l4 U& U3 Z) Y+ T% [, n 电话的那头静了下来，可凡听见风儿刮过，麦田里麦子摆动，丰盈起来的麦穗相互摩擦发出的刷刷声和母亲深重的呼吸音。 近五十年来，记忆中，这是可凡第一次说出“妈，我爱你。” 四年前的五一劳动节，也是母亲七十岁生日。可凡姊妹相约回家看望母亲。饭菜做好母亲说：“你们赶回来饿了，先吃吧”。转身又收拾起灶房的零零碎碎。可凡望着满头白发，视力减退，稍有驼背忙碌在厨房的母亲，突然有了磕头的想法。 * O4 u" G1 K. t; @$ T
可凡来到在灶台忙活的母亲跟前，跪地磕了三个头，说：妈，儿小的时候给您磕过头，长大后再没磕过。今天是您的生日，儿子给您磕头了。祝福您身体健康，快乐幸福。说完这些，可凡的心头涌过一股热流。作为长子，可凡心里很爱父母，只是不善于言语表达。十五年前父亲因故去世，母亲当时哭得死去活来，似乎天要塌了。看着悲伤中的母亲，可凡说过要让母亲生活得更幸福。而今，孩 子们都成家了，都有自己的事情，日子过得都还不错。母亲在操持家务的时候，还总是挂念孩 子们，放不下这，放不下那，过的仍那么辛苦。 母亲真的不容易。生活中习惯了太多的艰辛，安逸的城市生活反而享受不了，母亲喜欢乡下，不习惯城市的吵杂和拥挤，居住在乡下宽敞的院子，闲下来的时候，和左邻右舍拉拉家常，感觉蛮舒坦的。年龄越来越大，仍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生活，可凡一直觉得心里很是愧疚......
' T4 \5 H& y9 s* s" x i 可凡终于在母亲节来临时，喊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妈，我爱你！”可凡眼眶有些湿润，感到心里轻松了好多。
写在后面的话： 微信朋友圈流传这么个段子：“网上孝子真是多，可惜你妈不上网”。 5 x( [) i) u! ]$ A3 I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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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心，孝子情，天经地义。很多的时候，我们习惯于亲人间隐藏极深的爱，表面冷漠的处事思维。这也是农家小子独有的，学不会城市人家的那种亲昵。 快节奏的现实生活，太多忙于自己的事情，却把对双亲的亲情淡化了。总以为给父母足够的钱物就是孝敬，老人就会幸福。其实老人心理上太多的亲情奢望被忽略，老人也是不好开口索取的。
4 c# \7 w8 ^5 v5 k7 A 很多人把爱深埋心里，没有勇气或者没有机会对母亲说出“妈妈，我爱你”。而对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 子，极易说出“我爱你”。人常说“子欲孝而亲不待”，该表达的亲情还是不要留下遗憾，是时候对着辛劳的老母亲说出“妈妈，我爱你”了。即就是中国传统文化内敛，也总是可以通过网络用文字去表达那份心意的。
/ k' p" `, C! d# H: Y, `7 \ 把爱留现实生活中，让爱温暖母亲的心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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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0 23:3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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