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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7 21:5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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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芳芳在家把饭都做好了。两人边吃边聊。方华河就把自己今天在军转办的事跟时芳芳说了。时芳芳听了,正在吃饭的她停顿了下来,把筷子搁在晚上,望着大口咀嚼的方华河说:“你呀,还是这种性格!你今天把那个曹主任一顿撸,不知道人家多恨你呢!”方华河只顾吃自己的饭,头也不抬,不置可否地说:“我管他恨不恨,我就瞧不得那幅牛B样,我说的是实话呀,我们军转干部又不是找他要工作?”然后,先许有点得意地说:“你不知道,我提起那个家伙的时候,其他在场的军转干部都是多么解恨!”时芳芳说:“就你傻不拉叽的,去当这个出头鸟,别人解恨?别人解恨别人怎么不也去揍他一顿?你不知道地方关系多复杂,谁知道这个姓曹的身后是什么的关系的背景,你今天这样撸了他一顿,手里舒服了,嘴里快活了,人家可记着了,到时候得罪多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 D7 O9 z+ | `* J$ V' g) w6 U
方华河仍不抬头,不过,刚才时芳芳讲的有道理,自己今天还是冲动了点!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在脑海里一闪,他妈的,那个姓曹的公然期负自己,我要是连个屁都不敢放,是不是太窝囊了?哪里还有一点当兵的血性?管他娘的呢,反正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得罪人就得罪吧,总不愿过委曲求全的日子。时芳芳不说话,也就不再批评他,知道自己的男人,性格里那种倔犟是他的本性,也不是说改就改得了的。于是,就重新拿起筷子,并给方华河夹了一块红烧鱼块,塞进他的碗里。
3 L1 F9 d( c0 B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时芳芳没有看电视频幕,就是静静地叭在方华河的胸膛上,跟他说话。时芳芳摸着他的方华河的肚子,问道:“刚才,看你的介绍信上报到时间截止到本月底,还有个把星期的时间你准备干什么?”方华河说:“说是本月底我就本月底去,到本月底翻过去就是元旦了,我还是准备明天就去!”时芳芳说:“我们厂的工人能调休一天都高兴得要命,你还要提前去上班,这个把星期的时间在家里休息休息多好!”方华河说:“这半年来,我哪天不是在休息,还休息个什么?一天不上班,我心里空得很,还是有个事做踏实些!”时芳芳说:“你名义上是休息了大半年,但这半年我看比上班还累,整天找工作!”
* z. T4 p& n/ O 一说到整天找工作,方华河的心里又有一些暗淡。是啊,这大半年来,每天绞进脑汁地找人找关系,尽管方华河不在乎单位福利啊进步优势呀什么的,司法局也并不是老转们所称的鸡肋单位,但最终并不是自己理想的单位,方华河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沮丧和失落。提起这,内心一阵隐痛。时芳芳又说:“当时,查主任对你说你的安置地调整到金城区,我当时想让你去找一个人,但是后来又没有跟你说,如果找了,事情也许会有转机!”方华河问道:“找谁呀?”时芳芳抬起头,看了看方华河说:“找那个索参谋。”方华河说:“索博平?找他有什么用?”时芳芳说:“你忘了?你跟我说查主任说市军转领导小组组长孙副市长在今年军转安置会上如何如何强调,如果通过索博平能找到他岳父,说不定事情能起死回生呢!”方华河心想,也是啊,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但转念一想,也不行,先不说索博平肯不肯卖这个面子,就是索博平同意引见自己岳父,也不见得能请得动孙副市长开这个金口,何况自己的事涉及政策人家哪能轻易帮忙?把自己的顾虑同时芳芳一说,时芳芳马上说:“政策都是死的,人是活了,只要孙副市长说句话,军转办马上又会找出理由来把你放在市直安置。我们厂以前有个女工,和我还同过班呢,在生产一线干了十几年,后来调过来的一个什么经委副主任是她丈夫的什么叔叔,马上就不用当织女了,你猜干什么,直接到厂里当了人事科长,怕是连个名字都写不好呢!”方华河笑了,拍着时芳芳的头说:“瞎说,名字都写不好能当科长,也太玄乎了吧,这因为亲戚当了个经委的副主任?”时芳芳见方华河不信,头抬起瞪了方华河一眼,说:“真的,你还不信?”说完,又将脸贴在方华河的肚子上,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是真的。”方华河一时觉得时芳芳好可爱,连忙说:“好,我信,我信,不过我的事已经没有后悔药吃,木已成舟了!”时芳芳说:“是啊,事情已成定局,那好就算了,我跟你说这件事啊,就是告诉你,往后凡事还是多想想,有机会一定要争取,不能错过,错过就后悔莫及了!”4 x( ~; G9 [9 m4 @
方华河搂着时芳芳,望着她好看的脸,突然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东西。两口子好久没有亲热了!想到这里,方华河只觉得自己下身有些微微发热,手就开始在时芳芳身上游走。时芳芳闭上了眼晴,任由方华河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到关键处,时芳芳一阵娇喘,不由得向方华河身上靠了靠,紧紧地抱住了方华河。两人上次亲热还是时芳芳流产前,都快半年了,方华河轻声地在时芳芳耳边问了一句:“可以了吗?”方华河是问时芳芳流产过了这一段时间可不可以同房了,时芳芳轻轻点了点头。方华河接到这个信号,立即褪去时芳芳的短裤,翻身上去。1 y4 h- {3 l/ f& }4 [1 u
一阵激情过后,方华河才从时芳芳身上下来,喘了口气。脱离了方华河身体的时芳芳等方华河舒了口气,又迫不急待地抱住了方华河,紧紧的,不愿松手。时芳芳有个习惯,每次两人做过以后,仍喜欢抱着方华河,而且是紧紧地缠绕着他,渐渐睡去。0 D' @: E. d* Z' T* B! c% G8 C
第二天一大早,方华河就起了床。今天是第一天到地方单位上班,要收拾打扮一下,洗洗脸好好刮刮胡子,使自己保持一种良好的精神状态,争取给新单位的领导和同事留下一个较好的第一映象。翻遍衣柜,方华河才发现确实没有一套真正拿得出手像样的衣服,都是以前探家时临时买的一些质地不高的一些便装。不过,他并不在乎什么衣服好与不好,只要合身、干净就行了,于是,挑了件比较利索的一件穿上了。! s T, @3 f0 R4 l
金城区司法局离金棉小区并不远,只有三站路的路程。方华河还是保持在部队的好习惯,不太远的路一般不搭乘交通工具,一二十分种就走到了。区司法局在区委大院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方华河曾经散步时经常经过,只是从没有想到会将来在这个单位工作。到了司法局大门口,守门的和市人事局一样,也是一位老大爷。老大爷的全部家当都在在门房里,正在里屋下早餐吃的面条,看见方华河在门口一晃,不是太熟悉,就赶紧出来机警地问道:“找谁?”方华河连忙把介绍信递给老大爷说:“来报到的,您叫我小方。”老大爷不解地说:“报到?报什么到?”方华河指了指介绍信:“我是部队转业的,分到这里工作的!”老大爷若有其事地看了看介绍信,还是是懂非懂地说:“哦,你找局办公室?好吧,你进去上二楼左拐第一个办公室就是!”说完,叫朝楼上指了指,示意方华河上二楼。方华河收起介绍信,就道了声谢噔噔地上楼了。在部队时,调动和分配到新的单位,都是直接到政治部找干部部门,方华河不知道地方报到要找谁,刚才守门大爷说找办公室,那可能就是找办公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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